(2014.4.18台北中會西區受難日聯合聖餐禮拜)
黃春生牧師
經文:馬太福音16:21-25
聖詩:102、聖餐220、508(配合三重埔教會採用舊聖詩)
講道稿
「棕樹主日」開啟了受難週,紀念耶穌騎驢光榮進入耶路撒冷,以和平之君顯明耶穌是彌賽亞的日子。耶路撒冷的人民把自己的衣服鋪在路上,有些人則拿棕樹枝鋪在路上來歡迎耶穌。他們大聲呼喊:「頌讚歸於大衛之子!願上帝賜福給奉主名來的那位!頌讚歸於至高的上帝!」(馬太福音21:9)對彌賽亞的盼望和大衛光榮國度再現的期待,因著逾越節越近,來耶路撒冷過節的人民就越加的迫切。
一、被拉扯的耶穌
一、被拉扯的耶穌
耶穌的門徒親眼目睹人民對耶穌的熱烈歡迎,因此他們心中開始盤算著耶穌創建新國家裡的「位子」,以致於耶穌一再重述的人子將臨的苦難,根本沒有人聽得進去。祭司長和經學教師更因著人民對耶穌的擁戴而嫉妒,又因耶穌的信息直接將猶太人領袖的瘡疤揭開,而引起他們的憤恨。他們密謀殺害耶穌。一邊是熱過頭的門徒,一邊是充滿怨恨的猶太領袖,耶穌的孤單不難想見。
然而在此令人心寒的處境下,在伯大尼的西門家,耶穌和門徒吃飯時,卻出現一位女人,她打破玉瓶,把珍貴的純哪噠香膏倒在耶穌頭上。門徒不解、責難,耶穌卻指出是為他的埋葬先做準備,並要門徒「我實在告訴你們,普天之下,福音無論傳到甚麼地方,人人都要述說她所做的事,來記念她。」(馬可福音14:9)婦女細膩的心,深刻體會耶穌面對苦難的心情,並以積極、及時的愛的行動溫暖了耶穌的心。千載美談,今仍持續,這位女性的愛在受難週當中確實為孤單的心靈帶來溫暖。
二、明知前方充滿苦難,為何耶穌仍向前行?
路加說:「耶穌被接升天的日子快到了,他決心朝耶路撒冷去。」(路加福音9:51)馬太也描述說:「耶穌指示門徒,他必須上耶路撒冷去,受長老、祭司長、文士許多的苦,並且被殺。」(馬太福音16:21)在此,我們看到耶穌有強烈的自覺,表明耶穌擁抱苦難的意志。十字架的苦難絕非歷史的偶然,而是耶穌擁抱世人的苦難的必然:順服至死。
但是跟隨耶穌的門徒並無法體貼耶穌的擁抱苦難的意志,想要用自己的意念來高過上帝的意念。馬太福音16:22-25就接著描述說:
彼得就拉著他,勸他說:「主啊,萬不可如此!這事必不臨到你身上。」耶穌轉過來,對彼得說:「撒但,退我後邊去吧!你是絆我腳的;因為你不體貼 神的意思,只體貼人的意思。」於是耶穌對門徒說:「若有人要跟從我,就當捨己,背起他的十字架來跟從我。因為,凡要救自己生命的,必喪掉生命;凡為我喪掉生命的,必得著生命。(馬太福音16:22-25)
三、耶穌擁抱苦難是基督教會與基督徒的典範
耶穌擁抱苦難是基督教會與基督徒的典範,使徒們跟隨耶穌腳蹤,保羅也不例外。他與以弗所教會長老們的臨別中說:「現在,為著順服聖靈,我要上耶路撒冷去。我不知道在那裡要遇到甚麼事,我只知道,在各城市聖靈都指示我,有監獄和災難等著我。但是,我並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為的是要完成我的使命,成就主耶穌交給我的工作,就是見證上帝恩典的福音。」(使徒行傳20:22-24)保羅以擁抱苦難回應呼召他的主。經歷主的死,也經歷主的復活。
路加說:「耶穌被接升天的日子快到了,他決心朝耶路撒冷去。」(路加福音9:51)馬太也描述說:「耶穌指示門徒,他必須上耶路撒冷去,受長老、祭司長、文士許多的苦,並且被殺。」(馬太福音16:21)在此,我們看到耶穌有強烈的自覺,表明耶穌擁抱苦難的意志。十字架的苦難絕非歷史的偶然,而是耶穌擁抱世人的苦難的必然:順服至死。
但是跟隨耶穌的門徒並無法體貼耶穌的擁抱苦難的意志,想要用自己的意念來高過上帝的意念。馬太福音16:22-25就接著描述說:
彼得就拉著他,勸他說:「主啊,萬不可如此!這事必不臨到你身上。」耶穌轉過來,對彼得說:「撒但,退我後邊去吧!你是絆我腳的;因為你不體貼 神的意思,只體貼人的意思。」於是耶穌對門徒說:「若有人要跟從我,就當捨己,背起他的十字架來跟從我。因為,凡要救自己生命的,必喪掉生命;凡為我喪掉生命的,必得著生命。(馬太福音16:22-25)
三、耶穌擁抱苦難是基督教會與基督徒的典範
耶穌擁抱苦難是基督教會與基督徒的典範,使徒們跟隨耶穌腳蹤,保羅也不例外。他與以弗所教會長老們的臨別中說:「現在,為著順服聖靈,我要上耶路撒冷去。我不知道在那裡要遇到甚麼事,我只知道,在各城市聖靈都指示我,有監獄和災難等著我。但是,我並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為的是要完成我的使命,成就主耶穌交給我的工作,就是見證上帝恩典的福音。」(使徒行傳20:22-24)保羅以擁抱苦難回應呼召他的主。經歷主的死,也經歷主的復活。
四、擁抱苦難最難突破的是政治關懷
有傳道人引用羅馬書13:1-7說,政府的權柄是上帝賦予的,所以基督徒反對政府就是反對上帝!還有傳道人引用彼得前書2:18說,就算政府是乖僻的,基督徒也要順服。在苦難下,為何政治關懷是我們最難突破的? 因為在聖經上的解釋上,我們對立了。
羅馬書13:1-7的背景是在君權政治時代,百姓一點政治權力也沒有;今日民主時代,行政權、立法權是公民限縮自己的權力,委託給行政權、立法權。當這些沒有民主素養的傳道人,引用聖經經文套用在民主制度當中,就是一種時代的錯亂,錯把民主制度的政府當作封建威權的皇帝。
彼得前書2:18說:「你們做僕人的,凡事要存敬畏的心順服主人;不但順服那善良溫和的,就是那乖僻的也要順服。」瞎眼領路的傳道人解釋說:「就算政府再不好,人民也應該順服。」然而,這段經文是指當時的奴隸制度而言,彼得前書的作者要那些具有奴隸身份的基督徒不要與乖僻的主人作對,以免遭到殺身之禍。引用這經文的錯誤在於,這些傳道人以為今日的我們都還活在奴隸制度底下,即人民是政府的奴隸。
1.從聖經記載來看政治關懷
在封建君權政治底下,聖經中關於反抗濫用權柄的例子:
●希伯來收生婆拒絕順服埃及法老的命令殺害希伯來男嬰。
●摩西反抗埃及法老的權柄濫用。 ●喇合順服上帝,不順服耶利哥城的統治者。
●士師們反抗統治者的壓榨。
●大衛逃離掃羅王的迫害,後來取代掃羅為王。
●先知拿單指責大衛王犯殺人與姦淫的罪。
●先知以利亞挑戰亞哈王與耶洗別王后的權柄。
●舊約的先知們都是在挑戰當時王室貴族的濫權自肥。
●耶穌挑戰當時的宗教領袖們的權柄:祭司、法利賽人、律法主義等,又批評他們是「粉飾的墳墓」。
●耶穌基督的門徒們對大祭司、文士、長老們所組成的「公會」說:「順從上帝,不順從人,是應當的。」 (徒5:29,4:19)
●保羅的傳福音都是違反當時猶太教的領袖階級。
如果反抗君王的權柄就是反抗上帝,那麼,這些聖經英雄都錯了?!事實上,他們蒙召的使命如同耶穌的祈禱:「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太6:10)。
2.從宗教改革來看政治關懷
16世紀「宗教改革運動」可能是最為震撼的。當時的新教反抗羅馬大公教會的腐敗濫權,當然也是反抗封建制度底下的壓迫。
宗教改革家馬丁路德說:「如果你多方的傳福音,但絕口不談特別屬於你那時代的問題,那麼,你便完全沒有傳揚福音。」
長老教會的創建者約翰加爾文在《基督教要義》中說:「地上君王違背上帝的時候,就是他們失去權力的時候,並且他們也不配被人指望。我們 應該斷然地向他們挑戰,而不是順服他們。」
如果,當時的基督徒順服腐敗威權體制的話,就沒有今日的基督教會。教會也不會有革新回歸到聖經的運動。但感謝主,真正被聖靈感動的人是參與聖靈更新世界的革命者。
3.從教會歷史來看政治關懷
(一)北美的清教徒反抗英國的壓榨統治
在美國獨立戰爭時,革命軍裏超過半數以上的士兵和軍官都是長老教會的。雖然在革命軍裏的軍官階級不多,其中之一稱之為「上校」,而所有參加美國革命的上校,除了一位之外,竟全都是長老教會的長老。說它是一場長老教會的叛變也不為過!
美國獨立戰爭當時,有一位熱心的擁護殖民地者寫信給英王喬治二世說:「我個人以為所有這些不尋常的行動都要怪長老教會。他們是煽動所有這些誇張手段的主要管道。」而當這些「不尋常的行動」傳到英國時,首相沃波爾 (Horace Walpole)在議會上說:「我們的表親美國和一位長老會的牧師跑了。」這位長老教會牧師指的就是普林斯頓的校長威瑟斯龐(John Witherspoon),他是唯一簽署獨立宣言的牧師。(參閱:為何長老教會有強烈的社會公義傳統?)
(二)一群基督徒參與革命,推翻滿清專制政府
近代中國脫離封建帝制,也是由一群基督徒所發動,這群人我們都不陌生,他們是孫中山、陳少白、史堅如、黃興、陸皓東、秋瑾、劉靜庵...黃花崗72烈士。其中,好幾位都來自長老會、聖公會,劉靜庵還是聖公會的牧師。黃花崗檔案的研究,1997年在香港引起熱烈討論,也有過幾場學術研討會。香港中文大學新亞書院有相關文獻。研究發現參與黃花崗革命至少有84人,其中有五名是全職事奉的牧師。(三)「認信教會」對抗、暗殺希特勒
德國納粹黨領袖希特勒1933年上台,為了鞏固政權,揚言團結德國人民效忠政府,嚴格控制各種組織團體,包括教會,當時親納粹的「德國福音教會」(German Evangelical Church)擁護希特勒,在納粹政府主導下改名為「德國基督教」(German Christians),主張德意志是上帝新揀選的民族。1933年7月,德國所有教堂都懸掛納粹黨旗,教堂講道宣讀的是千篇一律的頌詞。在希特勒的要求下,教會通過亞利安條款(Aryan Paragraph),強制不准猶太基督徒參與被按立的事工。納粹還提出了「領袖原則(Führer prinzip)」,宣稱希特勒是德國先知,有著與基督和使徒同等的權威;整本聖經應該在希特勒的教義和信念裏被解釋。
當時,絕大多數「德國基督教」淪為希特勒國家社會主義下的傀儡,小部分不滿德國基督教的基督徒開始形成「認信教會」(Confessing Church),後來在神學教授卡爾‧巴特(Rev. Karl Barth)和阿摩森(Hans Asmussen)召聚下,有138位來自18間教會的代表,於1934年5月31日聚集在工業城巴門(Barmen)的格馬克教堂(Gemarker kirche),召開「巴門大會」(Barmen Synod),通過這份神學的信仰告白《巴門神學宣言》(Theological Declaration of Barmen),強調教會只能效忠基督,引起德國教會界極大迴響,但之後因內部溫和、激進兩派意見不同,加上外有納粹的迫害,對希特勒後來的安樂死計畫與猶太大屠殺事件,認信教會便無法發揮積極的影響力,也因此在二次大戰後消失。起草巴門宣言的牧師們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甚至帶來被殺的危險。
當時,德國牧師潘霍華(Dietrich Bonhoeffer,1906-1945)參與暗殺希特勒失敗被處死。1943年德國教會為了對納粹的暴行保持沈默,使得國家繼續走入毀滅而悔改。
(四)馬丁‧路德‧金恩牧師的人權運動
若再進一步從美國歷史上看,20世紀初的進步運動(Progressivism),三O年代的勞工運動及六O年代的民權運動(尤其是牧師馬丁‧路德‧金恩博士 - Rev. Martin Luther King, Jr.所領導的民權運動),都推動了美國跨越式的進步與成長,民眾運動始終是美國自由、民主與制度的「改革者」,是美國不斷進步與克服種種困難的捍衛力量。
若再進一步從美國歷史上看,20世紀初的進步運動(Progressivism),三O年代的勞工運動及六O年代的民權運動(尤其是牧師馬丁‧路德‧金恩博士 - Rev. Martin Luther King, Jr.所領導的民權運動),都推動了美國跨越式的進步與成長,民眾運動始終是美國自由、民主與制度的「改革者」,是美國不斷進步與克服種種困難的捍衛力量。
(五)拉丁美洲的解放神學
拉丁美洲的「解放神學」,在與《聖經》的對話中,更明白上帝的旨意,更關注人權、民主、社會公義與國家主權等議題。
(六)人權運動的接力,南非大主教杜圖
南非開普敦的聖公會前任大主教杜圖(Desmond Mpilo Tutu, 1931-),自1980年代開始致力於廢除種族隔離政策,帶領民眾走上街頭示威。他在1984年獲得諾貝爾和平獎。
(七)蠟燭政變,引發東德共產獨裁政權的瓦解
1989年11月9日在東德尼古拉教堂(Nikolaikirche)前,人民以點燭和禱告,以「非暴力戰爭」方式推倒柏林圍牆,促成「東德瓦解」。之後,歐洲的共產國家如骨牌效應一個一個結束,連最大的蘇聯也是一樣。德國福音教會出版一本書叫《蠟燭的政變》就是在描述當時所發生的事。(參閱:紀念柏林圍牆倒塌廿週年-蠟燭的政變)
(八)羅馬尼亞牧師拉斯羅.托克斯(László Tőkés)領導公民革命
35歲的年輕牧師拉斯羅.托克斯(László Tőkés)接下了一間位於羅馬尼亞提米索阿拉市(Timisoara)小小的加爾文派(改革宗)教會的牧師職份,他如同先知一般指責不公平之事,抗議政府的行動。他放膽傳講福音,過不多久有祖籍分別是羅馬尼亞或匈牙利,失志反對在上掌權不義政權的人,都齊聚一堂。兩年之內,會友從四十多人增加到五千人。他帶領教會反抗共黨當局的壓迫,同時也有人受到東德「蠟燭的政變」之啟發,展開羅馬尼亞的自由民主之路。後來,拉斯羅.托克斯(László Tőkés)牧師在2010年5月獲選為14位歐洲議會的副主席之一。
可見得,基督徒是站在聖經的根基上做光、做鹽,成為黑暗、淫亂、貪婪的世代的光與鹽;若失去了信仰之光,這世界就全然的黑暗了。依照聖經真理,所有的權柄都在耶穌基督手上,所有的權柄都是來自上帝。那麼,在民主憲政制度下,上帝賦予人民權柄,人民將權力委託給政府行使「行政權」、委託給代議士行使「立法權」、委託給法院行使「司法權」。今日的台灣是民主政治制度,不是封建君權,也不是共產獨裁,更沒有奴隸制度。當政府濫權時,人民可以收回權力,根據民主精神,人民可以行使公民不服從的「抵抗權」,這是基本人權,也就是人民對於統治者以不當的法律侵害、壓制其基本人權時,有反抗的權利。這個權利是由自然法所衍生出來,並曾經明定於法、德等國的憲法之中。
香港神學家余達心牧師對神學工作的期許是:「神學不是建構意識形態的遊戲,也不是建構圓教體系的文化工程。神學的視野與動力,乃在人陷溺的痛苦。神學工作者一定要對人的失喪、文化的墮陷、生活的困境,有所感觸,甚至有激情,才能發揮其積極功效。」
結論:期待今日教會效法耶穌擁抱苦難
今天,我們在台灣所面對的苦難,數百年來,雖常經憂患,歷經外來政權壓搾、屠殺與迫害,但人民的心靈世界卻看不到苦難所可能帶來的提升,只看到人的原始本性中的求存與避凶。欠缺正視苦難,詮釋苦難和超越苦難的昇華境界。
十字架對台灣人既是絆腳石,又是愚拙,我們卻宣揚被釘十字架的基督,這當中的衝突不難想見。而教會也在物質豐裕、醫療發達的社會中越來越膚淺化,視財富與健康為上帝當然的賞賜,而漸把苦難排除在安逸的生活之外。教會的活力因此萎縮,失去見證復活大能的動力。
近日佛光山星雲、慈濟證嚴兩位法師對太陽花學運訴求缺乏深刻同情的發言,讓包括學運領袖在內的年輕人敬謝不敏。從而有了佛教背景的社論網站《三際信息站》有史以來點閱率最高、達9萬的一篇批判文章〈她選擇站在堅實高牆的那一邊〉。
文中舉了關廠勞工的困境,並提到,台商西進,技術、人才與資金外流,資金迴流只限房地產,貧富懸殊不翻身的悲慘時刻。宗教不能安定人心、為台灣社會建立信心、也不能為台灣年輕世代帶來希望與出路。
因此,擁抱苦難成了醫治台灣人心靈和教會膚淺化的良藥,面對中國的飛彈威脅,最強而有力的精神武器就是擁抱台灣的處境,誓與斯土同存亡的國民意志。面對台灣大地的污染浩劫,只有以擁抱母親──台灣的土地之情,才能治癒長久的傷害。
投身苦難,我們就看見盼望,在這種信仰的反省中,我們樂見教會仍在重建區參與重建工作,也看見一些教會仍為日本311核災差派義工與奉獻,更看到蘭嶼的教會預備在復活節,於核廢場大門口舉行聯合禮拜,企圖終結壓制達悟人民的邪惡夢魘──核廢料。樂見,教會詩班進入到立法院議場以聖樂撫慰人心,樂見牧師進入立法院議場以祈禱傳遞上帝的平安,樂見西羅亞盲人詩班獻詩後,在議場為民主鬥士按摩。
投身苦難,我們就看見盼望,在這種信仰的反省中,我們樂見教會仍在重建區參與重建工作,也看見一些教會仍為日本311核災差派義工與奉獻,更看到蘭嶼的教會預備在復活節,於核廢場大門口舉行聯合禮拜,企圖終結壓制達悟人民的邪惡夢魘──核廢料。樂見,教會詩班進入到立法院議場以聖樂撫慰人心,樂見牧師進入立法院議場以祈禱傳遞上帝的平安,樂見西羅亞盲人詩班獻詩後,在議場為民主鬥士按摩。
為主殉道的神學家潘霍華,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前毅然回到德國,他在歸程中寫信給他的恩師尼布爾,說:「此時,我若不與自己的同胞共同承擔苦難,我就沒資格參與戰後德國人民的重建。」潘霍華擁抱他祖國的苦難,成為德國人民中有反省能力者的典範和廢墟中再建的力量。今日,我們若不擁抱苦難,我們憑甚麼經歷耶穌復活的力量?今日,我們若不擁抱苦難,我們憑甚麼祈禱說:「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太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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